戊子大年初二,晨七点十分准时从丽水园出发,伴随着升起的朝阳,踏上了去张家口的路程。十分钟后,达到北六环。过收费站后,我主动让开驾驶员的位子,交给妻子驾驶。她熟练地调整座椅,然后右手就不知道干什么了。我说踩离合器挂一档,车子启动了,我立即说挂二档,车子快了起来,我说挂三档,她说:“不能快,我就不挂三档。”我急了,二档何时到张家口。勉强挂了三档。让她升四档时又费了一些口舌。但车子突然慢下来了,原来挂的是二档。又重新上三档,车子又快了些,才挂上四档,车子以每小时50公里的速度行驶,我说升五档,犹豫一会儿推动了档杆,速度也不算慢,最快达80,但车子声音巨大。我说行了,靠边停车,换驾驶员。妻子驾车走了3公里左右,车子停了,我又重新驾车前进。在清晨的六环上奔驰,几乎没有遇见一辆车,非常清静,只有捷达车发出的马达声,有节奏的引吭高歌,在升腾的朝阳指引下,一眨眼就“蹿”上了八达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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